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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香风拂过,躯娇如水的貂蝉一下子扑入了江越怀中,将江越手中那枚传国玉玺压得差点掉落在地。
“嗯?”
江越茫然地看着怀中这具柔软娇躯,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。
难道说。
这玉玺的魅力,对貂蝉来说比对这四周的男儿还大,这美人想夺玉称帝?
可你这也太急了吧,哪有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抢的,你哪怕是用偷呢?
不过这个想法也就存在了一瞬间而已。
因为江越很快就发现,怀中的娇躯此刻极其紧张,甚至有些发抖,脸更是深深地埋在了自己怀里深处,像是生怕被谁看到了一样。
怕被谁看到了呢?
江越缓缓转过头,看向自己身后的方向。
一刹那。
江越的身躯,从未有过的僵硬。
在不远处的坡上。
有一将。
那人身高七尺开外,剑眉入鬓目光如炬,头戴三叉束发的紫金冠身披西川红锦百花袍,胯下战马赤如火炭,抬蹄间若有腾空入海之能。
一人一马就那样肃静而立,气宇轩昂得仿佛仅此一人便独以当百万军,压得人呼吸沉重。
不用去看那人身后的百余随从士卒。
也不用去询问四周孙坚麾下士卒。
只一眼。
哪怕在此之前从未见过,江越脑中也清晰无误地明白了那人是谁。
因为在他之前,哪怕是关羽张飞,也从未给过江越这么大的压力!
能令此时的自己都呼吸沉重的,也就只有他了吧。
吕——布!!!
或是感受到吕布目光,江越怀中娇躯轻轻颤抖起来。
貂蝉之所以逃离都城,不就是因为董卓死后,刚刚逃脱董卓的魔爪,不想再落入吕布的魔爪吗?
却没想到在这里又遇上了。
本能的。
江越也用手去护住怀中美人,想将其藏起来,就像是一个无能的丈夫……
可这番动作,却反而引得吕布的目光更为准确地扫了过来。
霎时。
那犹如刀光的杀意,便猛地向江越压了过来。
吕布麾下的赤兔马,更是隐约发出嘶喊咆哮,轻轻抬动马蹄似是随时准备好踏碎地面冲来。
不过也同样在这一刻。
江越身上刚刚的那某种懦弱感,竟然也突地消失干净,那为了遮住貂蝉而微微弯的腰,一瞬便挺得比什么都直。
逃避?
有用吗?
能护住谁?
还要让那些身边的人,死在你的面前吗?
每次都是这样,遇到弱的人你便冲得比谁都靠前,所有光辉都在你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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